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方子怡和钟月月来到湘菜馆，看见林小娟在收拾桌子，“你们店长是谁？叫他过来。”
林小娟以为她们问的是前台收银员，就没有搭理，然而收银员直接被忽视，也不主动回话。
方子怡气得过去推林小娟，“问你话呢，搁这给装聋作哑。”
“啊”，林小娟的肚子撞上桌角，她痛苦地捂住肚子，鲜红的血染湿了丝袜，一路蜿蜒到小腿。
“子怡，她流血了，该不会是怀孕流产了吧？”钟月月惊恐地睁大眼睛，指向林小娟的腿间。
收银员见情况不对，马上去找刘姐。
方子怡哪里遇到过这种情况，她瞬间怂了，不敢说话。面上装作镇定，内心却慌乱不已。
刘姐一过来，就看到林小娟捂着肚子，虚晃一下，晕倒在地了，急忙打120急救电话。
“你们两个是谁？对小娟做了什么？”刘姐质问道。
“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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